睜眼的第一天
瞬間凶狠的看向黎未那邊,尖利的指甲和獠牙飛快的長了出來。黎明目瞪口呆,“哦……No…”這麼玄幻,我一定是在做夢……野人不在原地試探,而是開始主動出擊,黎明感到危險,強迫自己冷靜,隨後也不在猶豫了,縱身跳入河裡。水下,人身蛇尾,有著墨綠色長捲髮的妖異男子噙著一抹笑,雙臂打開,接了個正著,隨後墨綠色的尾巴一甩迅速遁走。……蛇尾男子狂笑:趕快!下一幕!……因為在水下過久,真正的缺氧暈過去的黎明,再次睜眼...-
生活就像不知名的果子,你不親自嘗一下,怎麼知道它是酸甜苦辣鹹?
——
‘這棺材板兒多少是有些紮人了。’
雜草半人高的荒原上,安詳的躺著一位麵容精緻的青年。
青年體型單薄,黑髮如墨,嘴唇殷紅,皮膚卻帶著些病態的蒼白,看上去像是病了很久的樣子。
此時穿著一身得體的衣服,雙手交疊放置於胸腹,平躺在黃綠交織的雜草上。
冷風吹過,黎明緩緩皺起了眉。
‘怎麼回事,我棺材板兒漏風了?’
黎明死於二十三歲生日的前一晚,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至於死因……
首先說明,黎明家很富有,且父母健在。
死因不是什麼小三與正房爭寵,給正房下毒導致生下來的先天體弱。
也不是什麼父母隔代遺傳的家族病史。
更不是被人長期下藥隻為讓他喪失財產繼承。
主要是……
咳,總之,死床上第二天下午才被人發現。
當時人都硬了。
不要問怎會如此,此事有空再議。
說回現在。
黎明此時覺得有些詭異。
他明確自己已經嚥氣了,失去了對周圍的一切感知,但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家裡這麼多錢,他們不至於連個好一點兒的棺材都不給我吧?
黎明氣的想睜眼,但眼皮很是沉重,身體感覺也很僵硬,努力了半天也隻是眼皮顫了顫。
‘等等,我為什麼還會有意識?’
黎明察覺出了不對勁,‘我…冇死?那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鬼壓床嗎?!’
刷啦刷啦——
耳邊傳來雜草被踩踏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這聲兒可不像是臥室或者地下能發出來的。
黎明感到有些心慌,他拚命的轉動眼球。
‘這什麼動靜……雜草?我不會被拋屍荒野了吧?!’
刷啦刷啦的聲音越來越近,黎明害怕是什麼大型食肉動物過來將他給品嚐了,用上吃奶的勁兒終於是睜開了眼。
黎明生了雙桃花眼,因為陽光的刺激,此刻眼中流出了些生理性的淚水,看上去水波瀲灩,勾的人心蕩神怡。
黎明不知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招惹人,一副躺平任摸的姿態呈現在前來覓食的兩個大型生物麵前。
待他適應了眼中的不適,看清來的是什麼之後,一句臥槽脫口而出。
“臥槽!印、印第安野人?!!”
來的兩人肌肉壯碩,容貌是宛如複製黏貼一般的棱角分明,有一種野性的俊美。
手裡拿著粗壯的棍棒和閃著寒光的魚叉,目測身高一米九往上,全身上下隻在重點部位圍了一個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獸皮。
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閃著一些汗漬的光澤,長髮被草草的盤紮起來,插著兩根猛禽的翎羽。
這與野人極其相似的造型讓黎明心中發怵。
野人,可是會吃人的。
黎明瘋狂的指揮自己的四肢,奈何這四肢就像跟他不認識一樣不聽使喚,見其中一個野人將武器給了同伴走近自己,黎明企圖用語言的力量打敗他們。
“兩位大哥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小還養了一隻矮腳貓一連三年不洗澡病毒細菌滿身跑吃了肯定撈不著好!
真的!我不好吃的!!!”
這倆野人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一樣,對他說的話不聞不問,走近之後警惕的停了停,感覺不到危險之後才彎腰伸手。
黎明:夭壽啦!!!
看野人彎腰的一瞬間,黎明眼淚都要嚇出來了,最後發現自己被妥善的抱在了懷裡。
一米七八的黎明,宛如一隻精緻小巧的洋娃娃。
……野人歡快的舉起了棍棒:下一幕,轉場!……
跟小女生抱洋娃娃差不多的姿勢。
臀部被拖住,一條胳膊環住黎明的肩背,寬大的手掌按住了他的腦袋。
黎明的臉緊貼著這野人兄弟的胸大肌,明顯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熏得他腦子微微發暈。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姿勢不舒服加上驚嚇過度導致過於缺氧。
不過好訊息是,手腳逐漸感到恢複知覺,身子也是,但隻要稍微動一動就會早到更緊的禁錮。
為了不被勒死,黎明隻好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直到這二位兄弟將他帶到一個山洞。
哦,這還是一對山頂洞人。
黎明剛恢複的胳膊腿兒都麻了。
本以為必死無疑,卻冇想到被放到了一堆乾草上,像是這二人睡覺的地方。
黎明的腦子亂糟糟的,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活著出現在這裡。
拋屍還是惡作劇?
穿越還是重生?
更想不明白這兩位山頂洞人要乾什麼。
怎麼,看我太瘦了想養肥了在吃?
直到黎明眼睜睜看著二位瀟灑的扯下了他們身上唯一的一塊遮羞布朝著自己走來。
二柱擎天。
直麵受到衝擊的黎明:“——臥槽!你們不要過來啊啊啊啊!!!”
黎明瘋狂往後退,奈何地方不大,兩位兄弟又過於人高馬大,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腳踝往自己身邊拉扯。
身上入棺時穿的黑色得體的外套輕易的就被扯裂了,襯衫基本上成了破布掛在身上。
“可惡!我跟你們拚了!”
還冇等野人兄弟真的乾些什麼,黎明麻利的手腳並用。
踹、踢、撓、摳、咬,一套小連招使完,屁股就被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甚至還能聽到兄弟二人性感磁性的低喘。
恥辱!!!
手在地上胡亂抓了幾下,黎明劃拉到一塊還算尖銳的石塊,像是被打磨成工具的東西。
黎明想著,與其被糟蹋,不如再死一次,至少精神與靈魂還是乾淨的!
誰曾想,手剛舉起來有點兒紫砂的意思,二位兄弟就不動了。
感受到自由的黎明立馬退開那個危險的地方,手裡緊緊的攥住石塊,對著他們。
“你們!你們放我走!不然要你們好看!”
二人邁步向前。
黎明心下一緊,‘不害怕?那剛剛是…?!’
下意識又將石塊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二位又一動不動了。
黎明:“……??!”
黎明:“你們快放我走!不然要我好看!”
二位還是一動不動,像是冇有智商的雕像。
黎明謹慎的保持著威脅自己的姿勢,儘量遠離的繞過他們,慢慢靠近洞口。
那二位的視線隨著他移動,直到黎明撒丫子跑路才追上去。
二位野人人高腿長,黎明又是剛剛甦醒體質還不咋滴,被追上那是相當輕鬆。
但每次要被抓到時,黎明就威脅自己,並且喊出那句口號。
“在追我就要我好看!也不給你們急支糖漿!”
招數很離譜,但該死的管用。
等他們停下腳步黎明就接著跑,然後他們接著追,如此循環,直到一條寬闊的河橫跨在黎明眼前。
“哦!艸!”
黎明停在河邊對著倆野人又喊了一遍口號,並且保持住姿勢,心中思索著遊到對麵的可能性。
水流不是很急,但河看起來特彆寬,一眼堪堪望到邊,還有些深不見底,水深到看起來有些發黑了,這讓黎明感到發怵。
兩位野人忽然焦躁起來,黎明發現,口號好像不怎麼管用了。
他們好像……好像被覬覦了什麼重要的寶物一樣焦躁不安。
踱步了幾下,其中一個野人試探的走向黎明。
“喂…!我說,彆過來!”
石塊鋒利的部分戳到柔軟白皙的脖頸,黎明感到一些疼痛,應該是破皮了。
野人瞬間停下腳步,隨後表情瞬間凶狠的看向黎未那邊,尖利的指甲和獠牙飛快的長了出來。
黎明目瞪口呆,“哦……No…”
這麼玄幻,我一定是在做夢……
野人不在原地試探,而是開始主動出擊,黎明感到危險,強迫自己冷靜,隨後也不在猶豫了,縱身跳入河裡。
水下,人身蛇尾,有著墨綠色長捲髮的妖異男子噙著一抹笑,雙臂打開,接了個正著,隨後墨綠色的尾巴一甩迅速遁走。
……蛇尾男子狂笑:趕快!下一幕!……
因為在水下過久,真正的缺氧暈過去的黎明,再次睜眼又看見了山洞。
梅開二度。
黎明連忙檢視自己的身體,特彆是菊花。
很好,冇開。
鬆了口氣,稍微放鬆下來之後打量周圍,發現這次的山洞濕漉漉的,並且比起之前那個來說很小,山洞外麵就是水,溢到裡麵來淺淺的一層,隻有自己躺的地方還算乾燥。
洞內冇有其他生物,黎明不敢久留。
上衣的外套已經不見了,白襯衫已經破成了超前的乞丐裝,黑色的褲子也成了草裙褲,鞋和襪子早就被野人兄弟給扒了。
但黎明冇有心情去管,如今跑路要緊,誰知道這洞穴又是什麼怪物的!
隻是剛靠近洞口,水裡猛然竄出一個男人的上半身。
墨綠色長捲髮,容貌過分妖異,金黃色的豎瞳昭示著他非人的事實。
蒼白健碩,有著腹肌人魚線,但腰部以下,卻是綠到發黑的蛇尾。
嘶——
黑紫色的蛇信探了出來,人蛇兄一手拎著一條魚靠近眼神發直的黎明。
黎明:‘這個世界,果然不正常。’
脖頸,臉頰,耳垂再到嘴唇,這位人蛇兄用舌頭將黎明探了個遍,最後愉悅的眯起眼,蛇尾一陣陣發顫。
他將魚舉到黎明嘴邊,示意他張嘴咬下去。
濃重的魚腥味傳來,黎明從被舔舐的驚懼中回過神。
“我、我不吃……”
他!黎明!最怕蛇了!
人蛇兄顯然是比那兩位野人有智商,至少能聽懂黎明說的這句話。
將魚扔到一邊,嘴角笑容不變的拿起黎明的一隻手,湊到嘴邊舔咬,蛇尾也纏上了他的小腿。
黎明:‘完、完了,這下是真的要被吃了。’
黎明語音顫抖:“你、你要吃的話,能不能給個痛快?”
人蛇兄點點頭。
瞭解,伴侶想要痛快。
人蛇兄貼近黎明,打開了某處被層層堅硬鱗片保護起來的柔軟鱗片,探出了——
黎明看到到之後,眼前一黑,仰麵倒地。
-定撈不著好!真的!我不好吃的!!!”這倆野人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一樣,對他說的話不聞不問,走近之後警惕的停了停,感覺不到危險之後才彎腰伸手。黎明:夭壽啦!!!看野人彎腰的一瞬間,黎明眼淚都要嚇出來了,最後發現自己被妥善的抱在了懷裡。一米七八的黎明,宛如一隻精緻小巧的洋娃娃。……野人歡快的舉起了棍棒:下一幕,轉場!……跟小女生抱洋娃娃差不多的姿勢。臀部被拖住,一條胳膊環住黎明的肩背,寬大的手掌按住了...